2011年5月25日 星期三

在槟城的夜


是夜我又坐在这里了,这个常徘徊于梦境的场景。当时我也是那样独自面海整理满腹心事,耳边的悲伤旋律,除了催泪也没有其他作用。而今我又坐在这里了,往事那样深刻的像刺刀狠狠划破胸膛,我只是不明白,为何同样的伤要受上两次在同样的悲伤地,听不一样的悲歌。这夜之后,连自己都不确定,我是否还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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